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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醒了？”

    老者看着徐北悠，笑呵呵说道：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？”

    徐北悠站起身来，疑惑道：“这里是哪里？”

    白发老者笑着说道：“别担心，你不用知道我是谁，你只需要知道你自己是谁便可。”

    还不等徐北悠继续开口，白发老者便抢先说道：“在你心中，你是如何看待何为佛？何为道？何为儒？”

    徐北悠闻言，不解的望向老者：“这与我有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白发老者正色道：“这便是你的问心试炼的第一种考核。”

    徐北悠闻言沉默了。

    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npC。

    不过他也知道，这场问心试炼确实意义不一样。

    徐北悠看着白发老者，一字一顿的说道：“佛便是我自己，道也是我自己，儒亦是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老者闻言，赞赏道：“很好，我再问你，既是你自己，又是何物呢？”

    徐北悠沉吟片刻，随后吐出四个字：“芸芸众生。”

    白发老者紧接着又问道：“何谓芸芸众生？”

    “世间万物。”

    徐北悠依旧只回答了四个字。

    白发老者顺着自己胡须往下捋，笑呵呵的又问道：“世间万物又为何物？”

    徐北悠皱眉沉思，随后说道：“定数？”

    “非也。”

    白发老者摇了摇头：“世间万事万物，无穷无尽，你如何区分出它的定数？”

    徐北悠略微思索一番，随即说道：“因缘，因果。”

    “因缘，因果……”

    白发老者反复念叨了几遍，突然抬头看着徐北悠：“为何因缘，何为因果？”

    徐北悠听见白发老者继续提问，终于明白这为什么会是一场问心试炼了，合着是为了考验自己的心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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