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俭当年在京城中,名义上虽是袁基的好友,但在很多人的眼中,他却是被袁基呼来喝去的小弟。 今日董卓以驽马称呼刘俭,大有借此讥讽之意。 试问张飞,颜良等人如何能够不怒? 不过,刘俭已经事先跟他们谈过,除了董卓自不量力真要和他动手,若只是口舌之争,不允许这随行的五个人接对方的话茬。 刘俭听了董卓的话并不动怒。 他只是伸手感受下正在旁边的暖炉上那壶煮茶的温度,看都不看董卓一眼,缓缓回话道: “时过境迁,人皆有变,相国昔日亦不过袁太傅舍中一掉了牙的看户老犬,亦能反噬主人,刘某人又为何不能出位?” 说到这,刘俭笑着看向董卓,补充道:“《孟氏易》之断章,相国还熟记否?” 这一下子,西凉军诸将的肺管子差点没气炸了。 刘俭适才不但把董卓比作给袁隗看门的掉牙老狗,还又提出了当年袁隗用《孟氏易》断章之事,来嘲讽董卓是一个寡学之辈的旧事。 可以说,这就是董卓的痛处,一生的痛处! 刘俭给袁基当小弟,至少袁基拿刘俭当人。 可董卓给袁隗当小弟,袁隗却拿董卓当狗。 两相比较,高下立判! 华雄脾气最为暴戾,怒道:“放肆!” 文丑喝道:“大胆!” 刘俭笑呵呵地看向华雄:“华都尉,许久不见,将军昔日坐过的那辆囚车,如今依旧陈列于我邺城,不知将军何时抽空,再去坐上一坐?”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华雄气的直咬牙,恨不能活劈了刘俭。 问题是,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。 华雄虽猛,但面对刘俭身边的那五个人时,依旧上不得台面。 “唉~!” 董卓长叹口气,有些无奈道:“德然啊,多年不见,你就不能在言辞上让老夫几句?毕竟老夫也是个相国,还是你的长辈!” 刘俭将茶壶提起,在卮中倒了两盏茶汤,随后让夏侯兰给董卓端去一份。 “相国,刘某这些年在冀州,独来独往的自在惯了,受不得一点腌臜气,适才言语冲撞,相国勿怪。” 说罢,他笑呵呵的举起了茶卮。 董卓也是举起手中水卮,对着刘俭微一示意。 两人共同一饮而尽。 随后,董卓擦了擦嘴,看向刘俭身后的五名豪杰。 “德然麾下猛将如云,何不给老夫介绍介绍?” 刘俭从张飞开始,依次给董卓做了介绍。 其实这些人,董卓有些是见过的,不过此时特意让刘俭再介绍一遍,也是别有深意。 “好,久闻河北多猛将,今日一见,果然皆是人中之杰,可惜在地方为官,却不能入朝为天子分忧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