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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王勇福点点头：“他给人以高深莫测的感觉，面对他，好像每一件事情都变得不确定。不到最后那一刻，不敢轻下判断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没有记错，你应该是第一次这样夸奖一个人，也是第一次这么没有自信。”甄国华嘿嘿一笑：“你认为，他能为我们所用吗？”

    “从他刚才见到那1万奖金的眼神来看，他喜欢金钱，可以为了金钱去做任何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有钱能使鬼推磨，这句话绝对有道理。”华格纳笑笑。

    “但是这只是我们眼睛看到的表面现象，要知道有时候我们眼睛看到的东西，未必是真实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？”华格纳反问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其他任何意思，这只是我的个人观点，两位领导不要误会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下去休息吧！”甄国华朝王勇福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王永福离开办公室，将门带上。

    “现在，你怎么看？”华格纳笑眯眯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有两点可以确定。第一，张舟亢的实力很强，强到连勇福都没有绝对的把握对付；第二，张舟亢很喜欢钱，做事情也很冲动。”说道这里，甄国华语气一转：“同样也有两点还没有确定。第一，张舟亢的确切身份，他来这里到底是不是为了钱；第二，张舟亢的『性』格，是不是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，可以冲动得为了钱不顾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的张舟亢，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双利刃，既可以伤敌，也可以伤己。所以从目前的情况来看，张舟亢这个人可以用，但不可以重用。只有等到那不确定的两点都确定后，才可以重用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甄国华点点头：“我想凭老爷子的神通，想查清张舟亢的底应该不是一件难事。最多十天，张舟亢的底细我们就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那个叫赵德标的，实力也很不错。如果他们都没有什么问题，能重用他们，那我们集团可以说是如虎添翼。到时候，我们天龙集团就不止‘黑白双煞’了，应该再加上‘倚天屠龙’，上海，还有谁可以跟我们天龙集团抗衡？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那是当然。当今社会，人才才是最稀缺的资源。集团要发展，要壮大，离不开各种各样的人才。”

    “说真的，我真是佩服老爷子。”华格纳幽幽一叹：“无论什么人，无论他有什么背景，都逃不出老爷子的火眼金睛。还有，就是老爷子的真实身份，却是一个谜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人见过老爷子的真面目，我敢肯定，就是我们的老总，也看不到老爷子的真实面目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根据我这几年的观察，我推断这名老爷子一定是白道上的人，而且说不定他还身居要职。否则，他哪来那么多的消息，他的关系网，哪里有这么广。”华格纳再次幽幽一叹：“说真的，我还是有些惧怕老爷子的。说不定，他就是跟我们平常打交道的那些人中的某个人。稍不留神，就死翘翘了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老华，什么时候你的胆子变得这么小了？”甄国华嘿嘿一笑：“老爷子的个『性』大家很清楚，赏罚分明。只要你尽心尽力为公司办事，他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。干我们这一行的，简直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，什么时候出事，那都只能听天由命了！最重要的是，好好的过今天就行了。明天的事情谁知道？也别去管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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