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小心!”栾宜玥低呼。 “阿叙、别动!”司厉也大喝。 金时叙难受,骨头如同被寒冷挫,又如同身陷九炎之地,要不是听到司厉一声大喝,他就真的要掀开压制着自己的人,听到熟悉的声音,他勉强睁开眼,喘着气咬住舌头,强烈的痛意让他理智强大了一点。 余光看到栾宜玥……他抿着嘴,想到心爱的姑娘,一直害怕父母知道他和她恋情的小表情,他压抑地闭了闭双眼,一阵嘶呜,如同兽吠让司厉心痛,可手上的力劲更不敢放松。 好在这会儿,濮阳渠已经闯了进来,他一来,就看到司厉快要压制不住金时叙了,他马上上前,掌心按在金时叙的肩头上,怒斥“冷静!” 金时叙见到濮阳上将时,脑子还是发懵了,想过很多事情心里更多的是怕小祖宗失望和嫌弃,惊地他都要发晕了,还是强忍着抽痛,哆嗦着不晕。 “抱…歉!”金时叙从不知道,连道歉都能如同剜心! 他只要一想到心爱的姑娘会因为他的无能而掉眼泪,他气息就不稳,他同时也怕,因为他此时的表现,他再也没有资格拥有心爱的姑娘! 那可是濮阳家的长公主,此时未来岳父母都在眼前,看到他这样的丑样,怎么可能还将他们的掌上明珠,放心交到他手上,“啊——” 金时叙痛地脑袋都要僵死了,不明白为何好好的,不过是抽了一点血,为何会失控了! 他只觉得脑子里犹如被控制了,好痛、痛地深入灵魂,他甚至不知道他痛地在嘶吼,吼出来的声音是绝望的无助! “阿叙、阿叙,冷静点,大哥在!”司厉震惊,一边与濮阳渠两人配合着压制他,他还不断的在金时叙身边叫唤。 “小……”金时叙理智快要消失了,但是他还是努力地、顽固地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。 同一时间,濮阳珠跟大姑说完要说的话后,便本能的抬头望了墙上的老式挂钟,心里还不烦躁的想着 时叙哥哥不说是晚上要一起用餐的吗? 送他回家时,她可是跟金时叙约好了,只要他完成事情,就会给她电话……现在都快五点了,他还没有给她一个信息。 而且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觉得心跳的有点快,后肩胛出有点热,她还不适的抓了抓,但因为在大姑丈面前,她不好意思做出这般失礼的小动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