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彩鱼听到“下山”一词,心里一喜,一骨碌爬起来,听到让她“拿上筐子”,脸垮下来,柳条筐子也很沉的,又脏的很。 但她更怕妉华反悔,飞快地抓着筐子的一边把手,连拖带拽地往山下跑去,一点没了刚才累惨的了模样。 妉华不奇怪陈彩鱼还有体力,陈彩鱼的能力反哺滋养了她的身体,论身体素质,村里同龄人,不分男女,没有比得过陈彩鱼的。 妉华走向野鸡群,用绳子把野鸡一一捆好,挂在了竹篓边上。 晚上吃竹笋炖鸡。 背上竹篓,再扛起了木头段,妉华抄近路回到了两位师父家。 她已经跟两位师父说好了,以后中午不回陈家,就在师父家吃饭,收获的猎物自然要放在师父家里。 把带回来的东西收拾停当,妉华对两位师父说了她已改姓了花,今后就叫花月柔。 既然断了关系就断的彻底点,妉华当着何贞娘的面改了姓,也已在里正那里做了登记。 她无所谓姓什么,跟两位师父姓较为合情合理,毕竟有“一日为师终生为父”一说。 罗根山和花秋娘诧异,“怎么好好的,给改了姓?” 妉华把何贞娘的事说了,说的是跟两位里正说的版本。 两位师父都气愤不已,为妉华鸣不平。 但也知道,妉华不报官的做法是对的,女告母即便赢了,妉华也会受到一些责罚,还会损了名声。 对于妉华改姓了花,花秋娘欢喜不已。 花秋娘曾有过一个孩子,只是那个孩子在一岁多时夭折了,从此后再没有怀上。 花秋娘本对妉华就很喜欢,这下更是把妉华当成亲孙女看待了。 妉华对这个时代的人对姓氏的看重估计不足,眼看着花秋娘喜极而泣,罗根山则高兴地去了院子里,把埋在地下十年的青梅酒挖了出来,说要晚上一家子好好喝一杯。 焦里正有意的放出风声,宋月柔与宋家断绝关系的事,很快传遍了嵬山村,也知道了宋月柔改为了花月柔。 让人议论了好一番。 基本都是站宋月柔,说宋月柔没有因何贞娘对她下药而去告官,已是很有包容之量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