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聂渊只管歪头,粗糙的猫舌头在她脸上兴高采烈地乱|舔。 乔麦心中悲凉,忽然回忆起来,自己第一回来庄园的时候,聂渊也是这样不受控制,就跟瞬间放弃思考和节操似的,只知道粘着她。 想到这儿,乔麦艰难地把头从猫爪垫下钻出来,直视聂渊那双炯炯有神的浅棕猫瞳。果不其然,聂渊平时的目光或平淡或锐利,都是清醒的。如今,那双竖瞳里却仿佛蒙了一层雾,就像陈年的美酒,摇晃氤氲着。 乔麦默默地想:他不会是有什么病,时不时就得犯一犯吧? 咕噜噜——咕噜咕噜—— 乔麦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 众所周知,猫咪在感到舒服的时候,肚子里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。乔麦对这种动静已经很熟悉了,小猫咪们每次被她摸得露肚皮的时候,都会发出响动,乔麦将之戏称为“小发动机”。 可聂渊这一台,乔麦愿称之为“永动机”。她感觉就跟自己身上压了台马上要启动的越野车似的,动力太强。 也许是乔麦太累了,被聂渊这样充满占有欲地拥着,还直响动,她仍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,脑海里存着一个念头:依照以往聂渊发病的频率,估摸着明天就好了。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越过地平线时,聂渊便睁眼醒来。他侧趴在软垫上,低头望着被搂在自己胸前的女人。 他想起前些日子出来的体检报告,事实证明,他的体内没有任何可疑药物,族里的医生倒是说,他的身体状态有变化。 “到底是什么变化?” “族长,这、这……我不敢说啊。” “我保证你会更不敢承担不说的后果。” “好吧,那我就说了……就是,您的身体,有进入易感期的迹象。” 他们一族的易感期,就和猫的发|情期一样,只是相比于猫,他们更有自控力,不会见人就怼,只是更容易产生冲动。这种易感期和发|情期还有一个显著区别,它不是季节性的,而是在遇到心上人后,如果长期无法和对方共同相处,就会忽然变得极有占有欲,把人圈在自己的领地里,直到占有欲得到满足。 但是,乔麦是他的心上人吗? 聂渊不觉得,他只是喜欢她身上的气味。 楼梯间门外传来猫爪子挠的声音,还不止一只。 聂渊轻蔑一笑,小崽子们闻着味儿找过来了。 他不加理会,只管慢慢舔着乔麦的耳朵尖,享受被馥郁香气包裹的感觉。 乔麦近些日子太累了,即使天光已然大亮,她也呼呼大睡,还舒舒服服地在聂渊怀里翻了个身,仰面朝上,手松松握成拳头,放在耳边,聂渊越看越觉得可爱,呼吸不由得加重,一张威武的猫脸跟磕了药似的,使劲儿在乔麦的脸边蹭动。 饶是乔麦再困,被这么抵着弄,也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,眼角还带着刚起床时的水汽:“呜……你干嘛啊……” 聂渊都快被她萌炸了,猫舌头一刻不停地在她脸上活动,乔麦被搞得满脸都是口水,双手噼里啪啦照着聂渊的猫头一阵乱打。 “边儿去边儿去!我要起来上班了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