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

    德妃娘娘看向方嬷嬷的眼神有些紧张，想警告她不要说了，怕她问出当年胤祚的事情破坏了气氛，她知道方嬷嬷是为了自己好，可她现在已经不那么想当年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也许是老四那天半夜突然闯入她宫殿摔砸的行为触动了她，总之她对过往的事情，心里虽然还是有疙瘩，却已在不断地劝说自己，让自己放下。

    方嬷嬷这个问题，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四爷小时候。

    顾悠然朝四爷看过去，四爷神色没刚才那么放松了，有些微微的紧绷。

    四爷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
    若是方嬷嬷真问出了那些让他无法回答的敏感问题，他就连喝三杯酒。

    老十三和老十四倒是挺好奇的，到底是什么样的问题，让这一圈人的脸色都变了？

    于是方嬷嬷就问出来了：“当时皇上坐在娘娘宫里聊天，就是在那个位置——”

    为了让四爷回忆起当时的情景，方嬷嬷还指了指，然后继续道：“两人聊到兴致之处，皇上高兴得猛拍了下桌子——然后这桌上的花瓶就从瓶颈处齐齐断了，掉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方嬷嬷提出疑问：“这事儿是不是您干的？”

    四爷：“”

    一向波澜不惊的脸，微愣了下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