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两年入了京反而更不好过了。 往年一年各方面加起来也能有个五六十万两银子入账。 今年进了京,这些大臣不见好处不上船,又到了关键时候,这些银钱更是吃紧。 看着钱多,但他所谋划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。 哪里不需要银钱顶着呢? 他一旦没钱,第一个遭罪的便是乔家。 “哼,父亲那么多产业,给女儿却是如毛毛雨一般。父亲最爱的还是子怀,女儿不过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哪里比得上。”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。 “女儿要大家评评理,六万两和那些,孰轻孰重?” 十王一听这话便急了:“行了行了,父亲本想留些银钱给你母亲修缮宅子,再给她留些的,你要就拿去。真是欠你们的债,儿女都是债啊!” “父亲唯独对你没办法硬起心肠来。哎……得了,拿这令牌去钱庄取去吧。四万两。如今乔家可是半个子儿都没了。真是欠了你的,这些话可不能对外人说!咱们乔家产业,更是不可对外人透露半个字!”十王眼底有几分凶光。 可见内心还是记恨上了她。 乔尔嘉抿着唇轻笑,当然不会对外人说。 龄儿可不是外人。 她没说,她是写的,用笔写的! 乔尔嘉拿了钱,还厚着脸皮陪着父亲用了一顿午膳,瞧见那后院女人不肯出来,便也只能作罢。 再不走,她怕父亲真会一刀捅死她。 直到出了大门,乔尔嘉才真正松了口气。 转头看向乔家大宅,深深的看了一眼,眼底有泪意涌动,最终却只能抿着唇,一步步朝前走了。 她若是回头,便能瞧见一个穿着白色长裙,随风飘摇的女子正站在门口看着她。 眼神阴冷如毒蛇。 面上带着抹面纱,单手覆于脸上,眼中满是刻骨的恨意。 乔尔嘉拿了父亲的令牌去钱庄,笑着问道:“老管家,我父亲这一张令牌可能取多少?” 老管家是见过乔尔嘉的,她的受宠无人不知。 “王爷唯一的令牌,只得一张。一金一银,金上限五万两。银,上限一万两。”管家带着几分笑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