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舒羽因为集成父母的,和老爷子给的股份,足足占股35%左右,照这么说,公司无疑就是她的了? 眼看到了嘴边的肥肉就要跑了,沈定科怎么可能愿意,于是颇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舒羽你大伯才刚进去,就这么急着夺权?” 明着说沈舒羽冷血无情。 不过听到沈定科这么说,沈舒羽不仅不生气,反而高兴——因为这恰恰说明沈定科急了,没什么本事,眼下甚至只能拿所谓的道德舆论来压她。 最离经叛道的人,却来跟她谈亲情,这不是搞笑呢嘛? 所以沈舒羽笑容如常,语气平淡道:“二伯,我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,他最常教导我的就是:不要为无法挽回的损失而后悔,更不要做无畏的神伤,浪费时间和精力——我们目前面对最紧迫的事,难道不是解决公司群龙无首的问题?” “相信爷爷也教过二伯这个道理吧?” 此话一出,摆明了是说沈定科分不清轻重缓急,从小没被教好——他被怼得面色铁青 沈舒羽又紧接着道:“话又说回来:我常年来不总部,很少见到大伯,既不知道他在做什么,就算知道了,我一个做小辈的也没有资格规劝——二伯和三伯就不一样吧?” 她说着,目光深深地盯向两人:“两位伯父,在集团是大伯的左膀右臂,这么多年,难道就没发现一点端倪,并及时制止?” “做生意,一旦有了违法的苗头,就是半只脚迈进了深渊,再想拉回来都难——马后炮,谁都会放,但这不是一个领导公司的上位者该做的。” “沈氏这么大的集团,还得需要有人悬崖勒马。”沈舒羽站起身,两手撑着桌子,身体微微前倾,“二伯,你说是吗?” 沈舒羽话里话外都在说沈定科知情不报、助纣为虐,将公司至于险境——这些都是公司股东高层们最不愿意看到的。 于是会议还没正式开始,两方的较量就已经出现了倾斜。 沈舒羽这些话,并不全是说给沈定科兄弟俩听,更多地是向在座各位股东高层表明自己要带领公司走上正轨的决心——从而拉拢他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