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是,是因为自己的肌肤太烫了,烫得要从头顶冒气。希尔诺在心底里默默地反驳。 老师指尖燃起一团小小的火光,那十根莹润的手指交替就着火光烤了一会儿。肉粉色的指甲像是被镀上层跳动的油彩,跳得希尔诺心痒。 刚用过不久的晚餐突然在胃里不翼而飞。希尔诺想起了与老师一同尝过的烤鱿鱼须,白里透粉的肥美触须也是这样慢吞吞烤着,时不时翻滚一面。 等涂抹上深色的酱汁,咬一口,舌尖裹上复杂的浓厚味道,齿间留香。 尤珈老师的手指细瘦修长,与“肥美”挂不上边,白白净净不挂酱料。希尔诺看着看着,却莫名想咬上一口,舔一舔也行。 好像明白为什么老师有时爱咬他了。 尤珈老师不过烘烤了十几秒,希尔诺觉得这动作能在脑海里慢放十几遍。 真的有点饿。晚餐光惦记着看老师,似乎没吃多少。 现在他仍然惦记着尤珈老师,这物理意义上的“馋”感觉有些变态。 ——当然,尤珈老师咬他时,是绝对不变态的。 老师烤完了火,凭空凝聚出一团水,把水同样温了一遍,细细搓洗起手掌。 这双骨节分明的手,又开始挑拣起桌面上的瓶瓶罐罐——单凭这一点,希尔诺反应过来老师早就准备给他吹头发了——从其中一只圆口瓶里徒手取出些白色的粘稠物。 白色的浓稠东西在那洗净的掌心间搓开,缓缓晕染上与掌心同样的温度。 等老师再将手指搭上来时,肌肤相触的地方再没一点颤动。那份温暖在脖颈间蜻蜓点水,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追逐。 他的长发被尤珈老师一束束挑起,摊开在掌心细细揉搓。自上而下揉搓,有节律地揉搓。 发梢自然是没有知觉的。希尔诺看着被尤珈老师悉心照顾的头发,荒谬地产生了些难言的醋意。 为什么这双手不能直接揉他身体的其他位置?这头发再怎么揉,他也感觉不到什么东西。 希尔诺任由这份诡异的醋意在心底酝酿着,反正老师也听不见。 等醋酿得差不多了,老师也终于服侍好全部的头发,在掌心间紧接着鼓起温热轻缓的风。 尤珈老师的手指如齿梳般在他的头皮上划过,带动着热风吹拂。希尔诺感觉自己的半颗脑袋都在被细密亲吻,深刻感知到什么叫“头皮发麻”。 随着发间的湿意逐渐消散,风随之平息。尤珈老师的手却未停息地继续在他头顶上一寸寸按摩着,如同他曾给尤珈老师做的一样。 眼皮很快犯困,老师指腹间的温暖透过发根钻入到神经中,把他浑身上下都烤得暖熏熏、软酥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