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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，几人听了这才恍然到底是怎么一番缘由。

    不过这事确实也不能怪冥姬，若是他们，说不定也会选择做这个恶人。毕竟，舍弃一个人，与造成这许多人不能飞升之间，还是前者更简单、也更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只是，含素毕竟是怀引喜欢的人，又是救了容陵之人，所以从感情上，有些难以接受而已。但若从道义上......

    宣庭理所当然的第一个发表意见，“怀引，听你娘的，不过是个女人。像这样的小女修，爹给你找千千万万个，你说你为这么个人忤逆你娘，还连累自己差点陨落，你......你说你，你怎么这么傻呢！”

    索云虽没有发表意见，但对她来说，含素不过是个无关紧要之人。活着或死了，都没有什么区别。活着就罢了，死了当然最好。她对感情已不会那么执着，但对怀引还是有些在意，若能得到他、不止是他的人，最重要是能完全占据他的心，那才…

    容陵却一把拉住了含素的手，“你说什么？只有她适合做通天镜的器灵？你要生生剥离她的神魂，再炼成器灵么？”

    冥姬脸上虽还是那副悲切的样子，眼中却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笑，“没错，你也知道我们九尾天狐一族，最擅长这些。”

    容陵拉着含素的手，眼睛直直得看着她。含素却没有半分表情，也没有半分回避，迎上他的眼睛，也专注得看着他。

    容陵移开视线，看向冥姬，“你没有通天镜在手，为什么会想到现在剥离她的神魂？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想着长痛不如短痛，所以......”

    “不对，为什么，通天镜会在含素手里，明明，当年是在你手里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年受伤太重，又因为宣庭的离开而痛苦万分，哪里还关注通天镜的事情。大概是掉落在哪里了吧。”

    容陵一时语塞，他紧紧握着含素的手，“我不同意。”

    怀引没有说话，却露出了一个笑容，他看着容陵和含素握着的手，眼中划过一丝落寞，却还是微笑着看着含素。

    宣庭有些气急，“你身为一界之主，你怎么能这样任性妄为！”

    容陵抿着嘴，脸上寒霜一片，“你怎么知道找不到原有的器灵？”

    “这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们都找了这么久了，还没有一点线索。如今既有好的替代，又何必再找呢？”

    “现今没有一人急着飞升，又如何不能再等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

    容陵拉起含素，“走，我们去找器灵。”

    含素笑着松开他的手，“不必了，我已经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容陵本已迈开的脚迅速缩了回来，他震惊得看着含素，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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