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人极度饥饿的状态下,连观音土都往嘴里抢着塞,更何况是米糠麦麸这种? 费知州将几扇窗子都推开,并四下探头,见窗外无人才关上窗户,坐到了席位上。 他们想了想,还是战战兢兢的喝完了粗粥。 好想跑。 然而,两顶轿子并未回府,而是在分开后,前后脚分别去了同一家酒楼。 “费兄,哪里需要这般小心?”杨通判给对方倒了一杯陈酿,不以为意的开口,道“方才,我以为那平津侯还要继续追问什么,谁知竟也是个毛嫩的,这会儿人家怕是又回去,同那雪肤貌的小娘子亲亲我我了……” “若真这样倒是好了,忍他这段时日,将人送走便也算成了……”费知州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,仿若头上悬着一把铡刀,随时挥下。 杨通判夹菜的筷箸一顿,拧眉问道“难不成,这嵇珹还藏着什么旁的手段?” “倒也没发现其它,只是现在看了这平津侯的诸多行事,发现他若不是个酒囊饭袋,就是个真正善于权谋的硬茬子。”费知州摇摇头,捏起酒觞一饮而尽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