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还将定情的信物还了回来,此外还有一封血书,是一名丫鬟所写。 信中写了三皇子是如何薄情寡义,花言巧语,又是如何过河拆桥背信弃义的。 皇上没办法只好暂时应下退婚,随后勃然大怒,差点没将他发配至边疆,好在大计在即不能出错,否则…… 那丫鬟是几年前的风流债了,晏珩当时少年心性顽劣不堪,最是喜欢清纯漂亮的小女娘,一时控制不住就犯下了错。 事后又不喜欢人家了,便随便找了个理由将人赶到宫外去了,这对当时的小丫鬟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。 清白尽毁,还被闹得人尽皆知,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好了。 但是晏珩并不在意,时至今日提起小丫鬟的名字他甚至对不上人,若不是有人背后撑腰,她怎么敢这样鱼死网破地去斗?? 晏珩的目光落在对面的晏方淮身上,他们二人还在旁若无人地说话。 真是……真是恶心。 晏方淮似乎感应到有一道视线在凝望,轻飘飘将眼神转了过去,挑衅般执起清茶轻呷,微笑。 无声地用口型告诉他:送你的礼物可还满意? ‘轰——’的一下晏珩大脑一片空白,瞳孔骤缩,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晏方淮搞的鬼!! 不,他不会失去这一切的! 他很快冷静下来,只不过脸色还是不好看,可是一想到接下来的计划,他就没那么气愤了。 反正风水是轮流转的,等着瞧就好了。 宴席结束,一行人就开始进山打猎了,说去说来都是世家子弟的玩闹,这山里多少年没出过大型野兽了。 皇帝恐怕也只是走走过程,只是打了两只鸟就说没意思回去休息了。 榆之然本来打算趁着他们去打猎的时候躺在营帐睡大觉,但是最后还是被晏方淮带走了。 “我不去!” “我教你骑马。”晏方淮半拖半抱地拉着她,给她披了件小毛氅,“山里风大,要带毛领吗?” 榆之然立马拒绝了,大家都穿着干净利落的短衫,她披一件斗篷已经很逆天了。 现在再披个毛领…… 被这件事情一打岔,榆之然已经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都在马背上了。 “我不会……”榆之然不安地拽着马鞍,垂眸望着马下的晏方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