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叫万赟吧!” 思想时,头顶传来一个陌生的名字,带着男人冷冽的尾音。 她蹙眉问:“这是谁?” 他欣然答:“我们的孩子。” 瞧,这便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吗?他们此时此刻想的东西居然是一样的,在第一次衽席之好时便都已经想妥当了。 可是说是这么说,到底是骨子里还装着沈家严谨的家风,她羞怯至极,驳道:“谁说要同你生孩子了?” 男人被激起一阵疯笑。 “不生孩子那现在是在做什么?嗯?”说话间,他越发勇猛。 是呀,她早就败了,输得一塌糊涂。 他给予了她全部,包括几次三番的以命相待,他是何等的金质玉相,世上难出其二,如今倾身为她,她该为他锦上添花,如龙虎添翼。 一片兵荒马乱,她再无暇与他拌嘴,一张嘴总是喊不出两种声音的。 不知过了多久,厢房中卧铺的茵褥早已经湿到感觉于汤池中无异,这一夜她觉得自己是水做的,而他亦像是一股溪流不断洗涤着她的身体,由下而上。 直到晨曦初现,这滩水才慢慢被阳光笼罩烘干,她才沉沉陷入梦乡憩息。 梦里,她好似又躺回阿爹阿娘怀中,卧铺松松软软,阿爹阿娘亦喜欢她豆蔻年华的模样,夸赞她长得俊,京城断无第二人。 阿娘说她这般模样的人,不止是他们,谁见了都会喜欢。她这一辈子能接受到很多很多的爱,很多很多的善意。 现在想想,这些爱根本不在多,而在于强烈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