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明明病的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,他宁愿爬也要爬过去。” “那么冷的天,那么冷的冰水,他已经油尽灯枯的身体。” “我不知道,他泡在浴缸里的时候,该多么痛苦。” “我冲进来的时候,浴缸里已经满是鲜血,是啊,他残破虚弱的身体怎么可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,他已经疼的将近昏迷。” “我慌张的就想叫人,但在走近的那一刻,却看到他唇语还在念你的名字。 幼幼,幼幼。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。” 陆意白在那一刻,不知道是为自己悲哀,还是在为傅淮之悲哀。 她只觉得荒诞又可笑:“漂亮幼幼,临死前,淮之为了你,还是保住了自己的清白。” 为此,陆意白不是没有恨过他,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残忍? 可是傅淮之这一生,跟她一样是爱而不得,谁又比谁更惨呢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