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骆朝躬身:“儿子不敢。” “来人呐,将那男人和喜鹊压上来,我要亲自审问。” 此话一出,骆云珍是连哭都忘了,满心只有害怕。 她从小就不受骆老太太喜欢,如今骆老太太又偏心骆云桥,那她的所作所为怕是瞒不住了。 说话间,喜鹊和男人已经被押了上来。 男人仍然赤身裸体,早已冻得瑟瑟发抖,求饶:“老太太饶命,老太太饶命!当真是二小姐命我这么做的,我还为她办了不少事情,她给了我不少银子,我一笔一笔都记着呢。” “畜生!”骆泽峰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,“你吃了熊心抱起来不成,竟然敢污蔑侯府的二小姐,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?” “我没有污蔑,没有污蔑。” 骆朝自然也是不信这话的,连忙道:“母亲,珍儿性子软,又一向宽待下人,必然是他为了脱身才拿珍儿做文章。” “他会扯谎,那南安王府的下人也会扯谎不成?”骆老太太道,“刚才南安王府的管家特意来说,亲眼看见喜鹊领着个男人进了后院,难道是他故意冤枉云珍?” 这一下那些人是再没话说了。 骆云桥的目光却是一直落在骆泽庭的身上。 往常都是骆泽峰护着骆云珍,骆泽庭只会在关键时候替她争辩,今日却没有。 骆云桥倏地开口:“大哥现在在廷尉府任职,比我们都要会审案,不如你来评判评判?” “大哥,你可不能看着这些人污蔑我呀。”骆云珍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,伸手去抓骆泽庭的衣袖。 骆泽庭却是直接躲开了她的手,眼中满是失望:“我也不敢相信你是这样的人,可证据确凿……” “珍儿,你便都交待了吧。” 骆云珍的双膝一软,眼中只剩惶恐:“大……大哥,你在说什么?” “大哥可是查出什么来了?”骆云桥道。 骆泽庭闭了闭眼睛,一脸痛心:“桥桥,先前的事情都是大哥冤枉了你,大哥真的不知道原来你受了这么多委屈,都是大哥不好。” “大哥,你在说什么,她骆云桥从回家来就一直不安生,就算是受些委屈也是罪有应得,你怎么能为了她训斥珍儿呢?”骆泽峰不可置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