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男人得不到喜鹊的回应,只得随口胡诌一句:“左腿……不!右腿!” 此话一出,骆云桥冷笑:“胡言乱语!我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胎记!” “我……我记错了……你身上是没有胎记。” 听得男人反口,南安老王妃自然也就明了。 她厉声道:“死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,竟然还敢攀咬侯府大小姐,坏我南安王府喜宴!要还不肯说实话,就拖下去乱棍打死。” “小的所言句句属实!”男人磕头。 他是收了银子的,又有全家人的性命捏在喜鹊手里,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改口。 “老王妃也不必疑心他的话有假,我这妹妹本就不检点,要非用了下作手段也不会成为我们侯府的大小姐,我看今日就该叫她同这男人一起去浸猪笼!”骆泽峰咬牙切齿,大义灭亲。 骆泽庭自觉得不妥,皱着眉头,呵斥:“住嘴!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!” “云桥,你要是真的做的此事那便快些承认,在你还坦白的份儿上,回家后我自会跟爹爹求情,成全你们两个。” 骆云桥讥讽一笑。 这一幕当真熟悉。 三月前她被抓到衣衫不整在三皇子的床榻上,百口莫辩,如今自己清清白白,却只凭外人之言,他们却还要来定自己的罪。 “我没有做过!”她冷声道。 骆泽庭却是失望的摇了摇头:“跪经三月,你怎的还不知悔改?” “你若是没有与他来此处相会,身上的衣裳怎么就换了?必然是行了苟且之事,身上有了痕迹,这才不得不更衣吧。” 人群中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多。 倏地,寿康郡主的声音由远及近:“我不过是离开一会,这里怎么就这么热闹?” 她站到骆云桥的身边,上下打量,笑道:“没想到你穿我的衣裳竟然这般合适,可巧我才做了几身新的,一会儿便拿回去吧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