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那么,大前天下午十四点二十八分,童欣在哪里? 她在节目组?在酒店?还是…… 我需要知道她的行程! 我立刻翻出手机通讯录,找到童欣经纪人曾若楠的电话,给她拨了过去。 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,拨通了电话。 “喂?曾姐吗?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。”我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。 “林总,有什么事吗?”曾若楠语气还是干脆。 “想跟您打听个事儿,就是童欣,大前天下午,大概两点半左右,她是在棚里录影吗?” 电话那头的曾若楠似乎愣了一下,大概觉得我这问题有点奇怪。 但还是向我回道:“大前天下午……我想想……两点半……那天下午录的是外景穿插,好像不是一直在棚里。具体她那时候在哪儿……得问问现场统筹才知道。怎么了?很急吗?” 外景! 我的心猛地一沉! “没事没事,不着急。既然是在工作那就没问题了,打扰你休息了。” 说完,我又特意补充了一句:“我找你的事情,别告诉童欣。” 匆匆挂断电话,我后背已经惊出一身冷汗。 外景! 这意味着,前天下午两点半左右,童欣有可能并不在封闭的录影棚里! 虽然这不能直接证明什么,但无疑让那种可怕的可能性又增加了一分! 无数的疑问和猜测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大脑。 我感觉自己站在一个悬崖边上,脚下是万丈深渊。 而我最信任的人,可能正站在背后,轻轻推着我。 这个夜晚,我毫无疑问的失眠了。 直到凌晨时分,才稍微睡了一会儿。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 脑袋像是被灌了铅,沉重又麻木。 一夜混乱的梦境残留下支离破碎的惊恐和不安,与现实中那些未解的谜团纠缠在一起。 让我分不清此刻的情绪究竟是源于疾病,还是那冰冷的真相。 胸腔里那股熟悉的、令人窒息的滞闷感丝毫没有缓解,反而因为睡眠不足而更加沉重。 药物的效果似乎被巨大的心理压力彻底吞噬了。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,感觉浑身虚脱,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。 我强迫自己走进卫生间,用冷水狠狠冲了把脸。 冰冷的水流暂时刺激了麻木的神经,但镜子里那张苍白、眼窝深陷、写满疲惫和焦虑的脸,陌生得让我心惊。 这就是我吗? 那个曾经自以为能掌控一切,如今却被疑云和疾病折磨得形销骨立的人? 不行! 第(1/3)页